“你可以等到我厌倦你的那一天,到时候我会放你走。”
于翎飞!
今晚于家在自家宽广的后花园里举办酒会。
心是一个奇怪的东西,多被割几刀,反而会越来越不容易疼。
他的脸满是阴沉之色,似有暴风雨一般。
他哈哈大笑:“怎么样,怎么样,我就说女人来财吧!”
略微思索,她离开办公室,往符家别墅赶去。
于辉轻哼一声,一脸的不相信,“像我这样的,英俊潇洒,幽默开朗又忠心耿耿的男人,每年出十几个?”
“如果有更好的地方,可以让我躲一下程家,我也不想在这里住啊。”她轻叹一声,“你看,我在这里都只能睡沙发。”
说着,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。
“非要说得那么明白?”于翎飞轻哼,“你们在离婚前,他有过要孩子的想法吗?”
“符记者,你究竟给于老板准备了什么礼物,怎么还舍不得拿出来呢?”有人高声发问。
“妈,”她没好气的说,“你是不是觉得把子吟带在身边,以后好有筹码要挟程子同?”
他一开始以为她只是拼命努力的打工狗,却未想到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早在他别墅附近安插了保镖。
“你……”她先是怒起,继而笑了,“好啊,但有一点,吃什么我要自己做主。”
事实证明,她没有看错,站在花丛中和保姆花婶说话的人就是子吟。